她抬起通红的眸子,倔强地望着他:“那支钢笔是我送给明先生的谢礼,如果哥哥不逼迫我要回来,我也会不会做出这种欺骗你的事。”
纪冽危垂眼啧了声:“钟栖月,你这张嘴在纪家谨小慎微这么多年,很委屈了吧。”
“那换言之,”他笑得很有针对性:“当初你不先把我拉进你房里跟我表白,今天你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被我纠缠。”
钟栖月索性破罐破摔,“既然我们今晚彻底把话说开了,那我也说说我过来找你的目的。”
“好,你说。”他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肌肤。
分明是极其暧。昧的动作,但在目前的状况下,让钟栖月只觉得恐惧。
“我们这种不清不楚的纠缠,应该彻底断干净,从分手那天起,我们就已经回到了之前的关系。”她眼睫低垂,落下一层阴影,在轻微颤动着。
“我,还是像我从前说的那样,我对你的那点喜欢,其实本身就很浅薄,交往了四年也淡了腻了,直到现在已经彻底消失。”
彻底消失那几个字一蹦出来,钟栖月就感觉扣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愈发用力,力道重到像是能把她的骨头捏成粉碎。
“说完了?”他几乎是挤出来的声线。
她艰难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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