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钟栖月摇头,泪水砸到他手背上,“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你这满口谎言的小骗子。”纪冽危气得笑了,用力甩开她的手,“再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最近还有没有什么事欺骗了我?”
钟栖月现在已经被他车祸那道疤痕吓得魂不附体,背脊靠在墙壁上,全靠那双腿和面前的男人撑着她才没有瘫坐在地。
她深呼吸一口气,想说话,却觉得喉咙像被扼住了般,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纪冽危冷笑看她,转身从桌上取来了一支钢笔。
“这支钢笔不是从明廷笙那要回来的吧?你又去买了一支一模一样的?”
钟栖月怔了会,问他:“你早就知道了?”
纪冽危语气淡淡:“我还不了解你?”
“只可惜,那晚我就给过你机会。钟栖月,我只想从你这张嘴里听到一句真话,无论是你根本没打算要,还是要了他没给,我都会接受,因为我要的根本就不是这支钢笔。”
他只是想知道,钟栖月还能骗他多少次。
钟栖月垂眸,声音很轻说:“但,这也是你先逼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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