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抵住了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

        男人冰冷的指尖扣住她的下颌,抬起,那抹笑意从唇角散开,带着几分晦暗的邪气:“你是哑巴吗?钟栖月,还是说你现在讨厌我到连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了?”

        钟栖月垂眸,视线冷不防被他手上那道淤痕吸引。

        经过了两天两夜,那道痕迹已经红紫交加,堪称惨不忍睹,在这双白皙无暇的手上格外的醒目。

        纪冽危自然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惊讶,“怎么,觉得很恐怖?”

        “为什么没上药?”钟栖月紧张问:“哥,你这伤很严重了。”

        “你也晓得心疼我?”纪冽危笑意里掺了几分悲凉:“你这份心疼里,究竟有几分真心?只是象征性地可怜一下,还是心疼到彻夜难眠?”

        钟栖月面露愧疚,摇头说:“我没想到你没有上药,你身边有那么多人,怎么会让你就这样放任着伤不管呢?”

        她这句话,让纪冽危彻底失去了平静。

        “当初放任我浑身伤,把我丢到医院不管不顾的,不正是你。”纪冽危冷声逼问,“事情过去一年多了,可你有问过我还痛不痛吗?”

        他忽然提起的这件事,让钟栖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