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怕我?”纪冽危扫了眼她微微发抖的手指,“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栖月,来的路上,你在想什么?”
钟栖月什么也没说,脸有些紧,有些白。
纪冽危自嘲地笑:“你应该在想,纪冽危这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会怎么惩罚我?你很不安,你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究竟是能达到你的目的,还是能把我的情绪点燃后,要你面对你根本承担不起的怒气,你会不会又在想,当初真后悔把我拉进你房间,后悔招惹到我?”
“嗯?怎么不说话呢?”他声线平静舒缓,毫无情绪,跟寻常没什么区别。
但钟栖月却听出了暗藏的冷意及怒气。
他在忍,忍住心中快要抑制不住的波动,忍住他压抑在心里许久的怒意。
应该说,忍了很久。
从他回国后,他就在忍了。
直到昨天那件事,他们之间才算彻底撕破了脸。
钟栖月低着头,仍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直到感觉阴影将她笼罩,她恍惚间抬眸,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凉薄的桃花眼,那瞬间,她吓得小腿发软,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