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又有点恐惧,但当门外钟蕊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时,她心中那点恐惧瞬间湮灭。

        这次,她又踮起脚,尝试勾住了纪冽危的脖颈,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抱着他深吻了下去。

        直到他单手将生涩的她,摁到自己的怀里。

        他反吻了过来,唇齿间的气息像他这个人似的,清清冷冷,偏生交缠的唇瓣又无比灼热。

        那个吻弄得她浑身发软,脑子也乱得一团糟,她顾不上门外的钟蕊什么时候走了。

        这是她尘封起来,不愿再回想起来的记忆。

        那套裙子,第二天醒来时,她也不知道是丢到了何处。

        总归再也没有见过了。

        她只记得那天晚上极其的混乱,后半夜,纪冽危把她抱进他的房间,她不愿意去,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他房里有避孕套。

        她没问为什么他会提前准备避孕套这种东西,但后来,她在他的房间里,跟他厮混了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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