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记挂着这个问题。

        钟栖月动了动唇瓣,此时门外的钟蕊还在喊她的小名,她慌得不行。

        隔着一扇门,外面是她多年来想摆脱的压抑与束缚,而面前的男人,是她从十几岁时便一直妄想得到的存在。

        许是酒意的驱使,又或许是她在这种极致拉扯的氛围下,那份想要突破牢笼的勇气,还是战胜了她对钟蕊的恐惧。

        她鼓起勇气掂起脚尖,将自己的唇落在纪冽危的唇角,羞红了一张脸说:“是纪冽危,我心中唯一的哥哥,也是我喜欢的哥哥。”

        当时,她根本没有考虑过任何后果,只是凭着本心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她也知道,门外站着谁,自己的面前,又站着谁。

        大概有一种,世界末日来了后,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的那种痛快。

        她也顾不上明天了。

        吻毕,她看到纪冽危的眸色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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