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她和他曾经在这张毛毯上,做了很多荒唐事。

        想到那些,她的脸完全不可控制地红了起来。

        眼神落在她忽然泛红的小脸上,纪冽危伸手撩起她的刘海,他指腹冰凉,划过她细嫩的肌肤,贴过来的那瞬间,使钟栖月后背发凉。

        她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纪冽危把她刘海撩起来,随后说:“你这眼镜,在我面前可以不用戴。”

        “为什么?”钟栖月抬起眸,隔着镜片对上他淡薄的眸子。

        纪冽危似笑非笑,“你要喜欢就戴着吧。”

        钟栖月解释说:“我近视很严重。”

        “是吗?”纪冽危状似遗憾,“那可惜了,是不是摘下眼镜,栖月就看不到哥哥长什么样了。”

        钟栖月讷讷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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