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啊。”车子转了个弯,他语气淡淡地说:“好了再断。”

        知道她胆子小,吓完后,纪冽危又好心补了句:“问题不大,死不了,哥哥会赔钱的,你放心。”

        持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纪冽危问:“怎么不说话了。”

        “没。”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忽然觉得很疲惫,很恐惧,车内的冷气好像格外的低。

        即使钟栖月什么也没说,但纪冽危还是敏感察觉到她的态度,红灯停下,他从后座取了毛毯丢她怀里。

        “盖上。”

        “喔。”

        这毛毯,还是她之前常用的。

        因为她之前说过喜欢这个毛毯的花样,和柔软的料子,他便一直用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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