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田田道:“任峰从掌柜的身上搜出来的。”

        沈晏清一惊:“你们找到掌柜了?”

        叶田田说:“他根本没有离开酒楼,一直被绑在四层的房间里。张久夏死后,任峰本想去张久夏的房间里搜一搜,看张久夏有没有东西瞒着我们,结果发现了被绑在柜子里已经气息奄奄的掌柜。所以张久夏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他本来想把掌柜抓起来,那绳子绑法不对,岂料才松绑一会儿,掌柜便气绝身亡。死前嚷嚷着,等封印破除了,所有人全部都得死。”

        “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我们三个本来以为只要修行了这门功法,就能明白这场幻境的奥秘。哪里知道,这邪法最要紧的关键不是资质、不是根骨,而是找到一颗契合自己的心。”

        “这邪法真正的要诀,在心。”叶田田低低地哭诉起来。

        “但这世上哪会有比自己的心更契合自己的,更何况,我们本就有心,怎么能换成别人的?这功法本身就有极大的缺陷,它是残诀啊!它本就不是给人类创立的残诀,是失去身体的妖怪为了寻回自己的心和皮才创立的。”

        “我们以为掌柜是修行过这门功法的寒妖,谁知道根本不是。”

        “我后来从张久夏的房间里搜出来掌柜的日记,他是千年前太墟天宫派来北域寻找一件法宝的道士,他待在这镇上很多年了,这只是他从太墟天宫里带出来的残诀。日记上写着他的任务‘若他还留有神志,就用此诀偷天换日移出他的命格!’”

        “这残诀本就不是给人类创立的残诀啊!”

        叶田田低泣道:“来不及了啊。我还能剜掉自己脸上的皮活下来,可雨欣的皮早就因为进过必安楼坏了,她是不得已才毁掉自己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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