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好像,是因为他现在其实并没有闻到这股味道,他只是想起来了,想起他从前在什么地方闻到的——

        沈晏清去过李煦的房间,在他的房里。

        这是药味,一味很罕见的药。

        第040章

        那时他们还没见过几面,沈晏清早就知道李煦是太后新派来伺候他的人。

        他知道李煦和从前对他言听计从的那些太监伴读都没什么差别,就算是李煦年纪轻轻写出过许多文采盎然传遍天下的名篇那又怎么样。

        只要沈晏清想,就算他要李煦趴在地上像小马一样驮着他带他去学堂,李煦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因为沈晏清小时候养的小狗老死了,李煦是赔给他的新的一只小狗。

        沈晏清并不看向李煦,骄恣的在李煦几件简单的行李上随意扫视了一眼,问比他大五岁的李煦:“你的房间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这是什么?”

        李煦垂着眼却并不说话,他明明是跪在地上、将额头几乎贴在地面的姿势,却依旧背脊挺直。

        半月前,他还是连中三元,人人艳羡敬佩的状元,不过几日接连遭遇了锒铛入狱、至亲被斩而他侥幸存活的人生大变,之所以还活着,不过是胸口存着一口气,上不去咽不下罢了。

        跟着沈晏清的太监踹了李煦一脚:“懂不懂规矩!小淮王在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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