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却停下脚步,收回了手,“你这般光明正大地来,就不怕陛下发现?”
宋听檐看着她收回手,也没有勉强,他将手中花放在窗旁摆着的花瓶里。
这花间颜色粉艳,衬得这外头绵绵细雨格外赏心悦目。
这春意寒凉,恐怕花苞子都寻不着,也不知他从何处弄来的花,竟比在狱中的还好看?
宋听檐闻言似半点不在意,缓而开口道,“父皇如今查着徇私舞弊之事正忙,自无暇管我这处。”
这倒也是,多疑的皇帝自然不能让他闲下来,否则成日疑心那个,猜忌这个,谁能应付?
宋听檐刚放好花,外头门便被轻轻推开,常坻端着木托盘进来,里头是白粥和丰盛小菜。
他低着头端进来,看了这处一眼,将白粥和菜一一放下,便悄然无声出去。
夭枝颇有些顿住,常坻竟也不拦着他,还跟着他一起不管不顾?
宋听檐走到桌旁看向她,“你如今虚弱,只怕没有胃口吃旁的,先用些粥再睡罢。”
夭枝真的有了几分肚饿感受,这天罚果然吓人,如今她不仅虚弱,还必须得进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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