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贵重之物,管事恐怕是将珍藏的茶叶都拿了出来,待她好些了自然得去谢谢人家。

        她才放下茶盏,院中便似乎有人推开院门缓步进来,到了屋外,手微抬轻叩门扉声。

        夭枝有些疑惑,这个时候应当是没有人来她这儿的,且酆惕还在外面寻找老者的下落,更没有其他人了。

        夭枝想不到是谁,起身缓慢上前开了门,入目是一束花,花间颜色交错,分外悦目。

        外头雨丝飘着,屋檐下偶尔水珠汇聚坠落而下,这花上还落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一阵清甜花香缓来,她看着拿着花的来人,见他没有撑伞,乌发玉冠已微染水意,她一时恍惚,“你……怎么来了?”

        宋听檐站在屋檐下,发束玉冠,长身玉立,眼睫沾染剔透的雨珠,越显殊色,闻言眉眼几分轻浅笑意,他话间轻描淡写,“弟子看望先生不是理所应当?”

        他这般话里有话,夭枝硬生生噎了一下,回不出半个字。

        宋听檐进了屋,伸手而来握过她放在门框上的手。

        他的手温热,而她的手却因为虚弱如冬月寒冰。

        他微微敛眉,“为何还这般凉?”

        夭枝呼吸微顿,还未开口说话,他已然牵着她往里面走,“去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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