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说完笑了一笑,慢慢直起身子,放下手里的果干,话里平静,“先生确实算无遗策,可我从不信命。”

        夭枝微微一顿,这一年多对他也多少有些了解,他虽是温和平静的性子,但多少也有些刺的,除了认真时会唤她先生,生气的时候也总要叫她先生,颇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宋听檐说着便不再提这事,起身往外头走去,吩咐下人去备菜。

        他出去时还抱起了跟在脚边的踏雪,必然是带它去看鱼了。

        宋听檐平日里性子虽温和无害,但还是有那么点会折腾人的,不对,应当是折腾猫。

        他每每去看他那些胖乎乎的鱼,总要带上踏雪,踏雪看得见,吃不着就抓心挠肝的。

        他看着竟能生出几分趣味。

        夭枝着实是有些看不懂他这么个霁月清风之人的趣味所在。

        夭枝看着他长身如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厮就是倔,天下人哪有不信命的,便是有不信的,吃的苦头多了,自然也就相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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