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懂礼尚往来,也知道高山流水遇知音,是以听完他的琴之后,当即回了他一顿时疾时缓的木鱼声。

        宋听檐也不知喜不喜欢,听完以后看着她很久,难得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他才缓缓问道,“怎么,先生是要把我送走?”

        夭枝如今都还记得他慢条斯理开口的样子,有些小忐忑,果不其然,他开口了,“这么风花雪月,你娶罢,你敲木鱼她舞剑,也很合宜。”

        夭枝:“…………”

        倒也不必如此过激。

        她木鱼至少敲得很快,敲琴如何比她敲木鱼快?

        夭枝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颇有些干巴。

        宋听檐垂下眼睫片刻,慢慢抬眼看来,“你自来不管这些琐事,可是算到了什么?”

        夭枝对上他的视线,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坦然道,“是算到了,算到你命中和槐玉有那么些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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