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容瑟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被烫得手心一片湿润。

        但望宁似乎根本不顾虑身体上的难受,眼里、心里都是身上的青年,竭尽所能地消除着容瑟心里的惧怕。

        夜幕上的浮动黑云团,悠悠地飘回来,又悠悠地飘走。

        银辉重新洒落到床榻上,容瑟额头浸出冷汗,柔软的发旋被汗打湿,脖颈僵直地绷紧,腰身高高弓起,又往后坠入后背布着薄茧的大掌上。

        衣摆逶迤在床榻边,像是一朵朵开放的昙花。

        望宁一点不介意青年弄脏了他,轻咬了一下容瑟姣好的下颌,音色沉沉沙哑:“还好吗?”

        容瑟闭上双眼,急促的呼着气,脑子里一片混沌,感觉到望宁托起他的腰肢,眼角控制不住滑落出一滴眼泪。

        如望宁所说,他的动作很慢。

        容瑟坐在他身上,恍惚间生出他在反掌控望宁的错觉。

        黑夜渐渐褪去,东方的天际开始泛白,微弱的天光代替月光映照上窗台,落入容瑟的眼中,散成一大片一大片晦暗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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