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青年竭力压抑的喘气,望宁侧过脸满含爱意地亲了亲他冰玉似的耳朵。

        耳垂红肿地坠着,像是一片剔透细腻的红玉。

        望宁又凑近吻了一下,大掌放在青年腰间的丝绦上,附在容瑟耳边低语:“别怕,好吗?”

        他一句句的询问,让容瑟能有心理准备。

        但凡感觉到容瑟有一点害怕,他就会停下来,耐心地安抚,等着容瑟适应。

        哪怕容瑟的理智所剩无几,也很清晰的辨别出他与今生的望宁不同。

        他很明确的意识到,对他做着密事,正在一步一步逾越界限的男人,是他前世的师尊,他前世真真切切地仰慕、追逐十几年的人。

        容瑟的心里生出强烈的割裂感,前世的望宁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会对他做出这些?

        等他回过神来,腰间的丝绦被扯下,领口的衣襟大敞着,望宁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足踝抵着望宁腰间的衣裳。

        “别怕。”望宁没动,手又抓着他,声音里全是隐忍克制的喑哑。

        他敞露的健硕胸膛起伏着,脖子上青筋暴起,突突地直跳,汗水一串串滑下胸膛,淌过上面一道道交错纵横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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