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瑟眼里划过一丝不安,不等他询问,一个村民兴冲冲冲进柴房,呼吸急促,兴奋得眼球凸出:“来了!季云宗的人来接应我们了!不止季云宗,其他仙门的人也都来了!”

        “当真?”大汉们喜出望外。

        “千真万确,仙长们正在驱除魔傀,估摸着要留上几日,晚上大家伙儿正准备为仙长们接风洗尘呢。”

        村民指着几个大汉道:“留两人守着,其他人跟我去仓库搬酒,闹他个不醉不归!”

        柴房很快安静下来,一直到凌晨天色将明,柴房外再度传来动静。

        两个抓着酒壶的大汉红光满面走到柴房,驱赶走守门的人:“去沾沾喜气,换我俩来守。”

        两人靠坐在地上,吐息之间,浓郁酒气弥漫:“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担心随时会变成怪物。”

        “真他娘的像是一场噩梦,要不是魔物,老子一家老小还好生生的。”

        酒气盘旋在胸口,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焰火,两人越骂心头火气越旺。

        左侧的大汉猛地砸烂酒壶,推开柴房门。

        青年骨瘦如柴,正静静地躺在地上,身上的白衣污渍斑驳薄薄的一片,犹如盖在一段枯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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