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打开罪恶的闸门,压抑在心里的恐惧、不安、暴戾…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口子。
隔三差五有人进柴房发泄,掰断容瑟的十指,踩在脚下碾压。
生生拔掉他的指甲。
用粗木棍抽打他。
用刀子划开他的皮‖肉,再用滚烫的开水浇灌…所有人心中的恶意向他一个人倾倒过来。
一旦容瑟有丝毫违逆的意图,村长一提起大头,他又放弃抵抗。
阵法维持的时间不长,过一段时日,村长就派人拖容瑟出去布阵,等布完阵,又丢他半个馒头。
循环往复。
不知过去多久,容瑟又一次布完阵被拖回柴房,几个大汉转身就走。
“等等。”容瑟乱发下的头慢慢抬起,一张神情麻木的脸庞上,干裂的唇瓣开合:“…馒头呢?”
大汉们对视一眼,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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