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瑟没理会它,他端坐在窗边,静静地从敞开的窗柩看出去,长发垂落在身后,如瀑布般柔顺。

        漆黑的眸子好似寒潭一般深沉,眼底飘荡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流露出几分若有所思之色。

        在诡市中的所见所闻、季衍衡的一席话、在长明寺中第一次见天阴女的场景,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

        容瑟袖中的指节缓缓攥紧,想到什么,呼吸微微一滞,被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得背脊泛凉,目光一寸一寸冷下去。

        次日。

        云霞里升出一条红色的弧线,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东方的天际。

        容瑟浓密的眼睫低垂,掩住眼里的情绪,脸庞洁白如细雪。

        他在窗边端坐一宿,大头趴在他的肩头,咕噜噜酣睡着,毛乎乎的尾巴一摇一晃,来来回回扫磨着他瘦削的肩背。

        容瑟又施下个清尘决,修长的手指拿起榻上的面具,覆盖到脸上,转身下楼去。

        客栈里没有客人,店小二趴在木柜台上,大张着嘴,打着长长的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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