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他一身孑然,根本无处藏物,何谈瞒过颜离山等人的眼睛。
容瑟纤长指尖微蜷曲,在圆珠上轻轻一点,一道毛茸茸的白影闪电般地扑向他,两前爪抓住领口的衣襟,不得章法地在他白皙的颈项间乱蹭。
一边张着嘴软唧唧的叫唤着,叫声带着明显的急切后怕,似是在抱怨青年长时间对它不闻不问。
容瑟微垂下长睫,伸出洁玉般的手指,在大头头顶抚一下,清新的青竹香从袖中扑盈而出。
大头动作一顿,随即蹭得愈发欢,领口的衣襟蹭散乱,露出一截莹白‖精致的锁骨。
尾端点缀着艳丽的红痕,几天过去,颜色略有些变淡,但仔细看仍是很清晰,密密麻麻连成一片,蔓延进遮掩严实的衣襟下。
容瑟脊背本能微僵,瞥了一眼颈项上撒欢的灵兽,终是没有拎下去。
在庭霜院里的三年里,望宁看他看得很紧,避免大头招惹到望宁,引出不必要的麻烦,他收其进藏纳珠里,一呆便是三年。
“下不为例。”容瑟的声音如冰似水。
大头似明白他的纵容,又软唧唧的叫唤几声,从容瑟左侧肩膀蹿到右侧,不厌其烦地蹭着,像是在容瑟身上涂抹上属于它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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