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下雨，他们在公车站前躲雨，彼此沉默了许久，知夏忽然问：「如果没有那段AI的过去，你还会喜欢我吗？」
允森想了很久才说：「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现在的我，是因为你这个人，而不是因为记忆。」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雨声敲打着屋檐，像是替两人留下某种不言明的回应。
某个周末午後，知夏邀请允森来家里帮忙组书架。他们一起穿上简便的旧衣，在狭小的客厅里摆弄零件。
「你很擅长这种事耶。」她边擦汗边说。
「以前大学打工修过家具啊。」允森笑说，「我可是专业半桶水。」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难得有一种轻松。
书架终於完成，知夏把几本书一本一本摆进去，有几本是AI研究、有几本是心理学，也有几本关於关系与依附的文集。
「这些书，我那时候读不懂。」她说。
「现在呢？」
「还是不太懂。但我开始觉得，不懂没关系，慢慢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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