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笑了笑，语气柔和下来：「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最生气的，不是你骗我，而是我自己太快相信、太需要那份陪伴。」
两人沉默片刻，彼此都在心中检视那段过往。
「那现在呢？」允森低声问。
知夏望向他的眼睛，语气轻柔：「现在的我，想先把自己照顾好，再慢慢学会照顾别人。」
「那我能在你身边……当那个慢慢的朋友吗？」
她笑了，那笑容清澈而真诚：「可以，但不能催促。」
允森点头，笑意浮现在眼角：「我学会了等，也学会了不急於靠近。」
那天之後，他们开始以朋友的身分重新接触。
他们会一起去书店看新书，在周末去市场买食材，有时也会在彼此烦闷时互传讯息，但不再是过去那种绵密而焦虑的陪伴。
有了距离，也有了余地。
允森学会了尊重知夏的步调，而知夏也开始重新认识他，不再以那个曾经的AI为投S，而是以一个真实而不完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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