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昶没说话,王义继续开口:
“不说话也没事,我今日就是想提醒提醒你们,朝廷要修铁路或者干什么,你别都别插手,陛下自会定夺。”
“别以为殿下和你们和声悦气就代表可以无下限的容忍你们,你们开了一个头,辽东和山东就会跟着开这个头,到时候就是整个北方和西南都会开这个头。”
“不是你们开这個头,江南的那群人会提出江南铁路的工程,把陛下架在火上烤吗?”
“你们该庆幸陛下这些年脾气较曾经好了不少,不然依照陛下的脾气,你们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吧!”
“说起来,你们的年纪都不小了,到了一定的年纪就老老实实退下去,不要再沾惹太多东西。”
“有些东西,你们不沾惹,他们便会沾惹上你们。”
“别以为陛下不知道你们搞的那些事情,陛下心里和明镜一样,什么都清楚,只是看你们会不会打住罢了。”
王义点明了一些东西,这让李失等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屁股下的这把椅子好似摆上了铁钉,令人如坐针毡。
“我的话你们记好,陈昶你留下,李失你们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他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和陈昶谈,李失等人原本就已经被王义说的汗流浃背,如今见他这么说,纷纷起身作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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