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在京沈国公府衙上,端坐正厅却老迈的王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坐在他面前左右,分别是肇州侯陈昶及李失、李察、李赤等渤海勋臣。
“事情都清楚,不过我们也是为了家乡好。”
李失贸然开口说道:“吉林和渤海毕竟才是我们发家的地方,哪有人发了家就忘了家乡?”
“况且从长春修建铁路前往吉林,这距离也不过就二百里,又能耽搁什么?”
李失没什么政治头脑,他就单纯的想日后回家方便些,可王义闻言却放下茶杯,浑浊的目光扫视众人。
他将目光放到了陈昶身上,他不相信陈昶不知道这么做的含义。
面对目光,陈昶也皱眉道:“国公,我们要的确实不多,一条二百里不到的铁路罢了。”
“若是我们真的要求过分,那应该让朝廷把铁路从肇州修到奴儿干去。”
“你们不过分,但你们开了头。”王义打断了陈昶的话,教训道:
“这其中利害,李失他们不知道我相信,但你不可能不知道……陈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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