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迟滞后,琼斯浑身膈应,不由cH0U了口气儿,避之不及地收回手,侧过身用肩膀对着她。

        “我欣赏你的正义感和英雌气概,探员。不瞒你说,我查了你的履历,久违地与你的上级寒暄了许久。自从我知道周青和你是同僚,我就知道,她会把特l蒂的事情托付给你。”

        攻守之势异也。这位年轻教母主动拉进距离靠近她,手掌悬停在她的肩膀上方,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她感觉到此人的T温,不由起了一身J皮疙瘩,皱着眉往旁边挪了些。短暂的几秒寂静之后,她听见笑声,教母的耳语似荆棘缠绕,如蛇鳞滑过她的身T:“你嫉恶如仇,与我和平相处、密切合作,一定会让你感到挣扎吧?我不想你痛苦,琼斯,所以我不会将友谊交付给你。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朋友,我向你保证。你那么想抓我,就尽管来抓好了。你可以和阿拉明塔一起商量怎么对付我,把我关进监狱,判我五百年。如果这样能让你活得问心无愧,那就这么办吧。”

        埃斯特分明就知道没有这种可能。

        血滩惨案是多严重的案子?那位涉及战争罪和反人类罪的副主席可b她一个小小的黑帮教母重要多了,从搜集证据链到司法审判再到量刑裁决,这一过程或将长达数年。不管是她还是阿拉明塔,甚至闻人议员,在退休之前可能都只有这一件正事儿去办,怎么还会有时间管她呢?所以她才会肆无忌惮地挑衅,还要装出一副‘诚心诚意为你好’的模样来。她得了便宜卖乖,简直恬不知耻。

        “我知道你都做过什么。达居尔找到你,请求你为她的男孩儿复仇,她要求法外行刑,你同意了。”琼斯道“如果我是你,我可能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决定。但这是错的,是犯罪。”

        “我知道。”白马兰的语气非常坦然“我就是因为知道,才去做的。高山半岛一直有这样的名言:‘先给法律一个机会,法律办不成的事,教母会办。’你没听过吗?”

        “谁的名言?”琼斯瞥她。

        白马兰如实回答“我妈妈。”

        琼斯神情古怪地横起眼皮,对此不置可否。气氛安静而诡异,直到德尔卡门上前打破沉默。她俯下身,在白马兰耳畔低声道“瓦维和埃斯波西托家的人撤了。最后一次看到特l蒂的车,是在科瓦德拉大街。”

        人流量很密集的步行街,周围都是酒店和景区。距离海滩,步行不超过十分钟,离博物馆三公里,距离中心大剧院也才不到两公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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