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陆呦鸣忙着要去书房应付陆宣智的盘问,对待那些战战兢兢报账的娘子们不由敷衍放松了些,脸上那抹和颜悦色的笑意显得格外高深莫测,反而吓得家下仆役们愈发静若寒蝉,只当自己言行不当得罪了这位太岁娘子。陆呦鸣没空理会,回伊人阁草草用完午膳,便气势汹汹的杀去了陆宣智的地盘。姑且也算一场硬仗要打,若是被陆宣智这样的人精察觉的自己动手砸晕了那位世子郎,纵是为了家族名声保全女儿,也等于多了一项把柄捏在心术不正之人的手中。
今日的大管家没有装模作样地上前阻拦,想来事前已经得到了消息。
只是如往日那般猛地推开房门,却遇到了有些尴尬的一幕。
她那以正人君子自居的好爹爹,正搂着名唤萱草的年轻姬妾嬉笑调情。俩人姿势狎昵暧昧,萱草上身的那件紫红鸳鸯肚兜几乎露出了大半,见到大娘子进来,这位与陆呦鸣年岁上差不了多少的小娘子立即从家主怀中挣脱出来,满面通红地整理好衣物,又嗔怪地斜了一眼陆宣智。刚刚得到满足的探花郎心情正好,倒也不觉恼怒,随手扔了几个金馃子赏她,将人打发了下去。
“父亲倒是闲情逸致的很,可见今日朝会很是顺利。”
陆呦鸣目含鄙夷,只不过和旁人不同,在狎玩姬妾这种事上,她向来只鄙视男方,却几乎不会责怪女人。
这种世道,若是男人自己守得住,难道还能有女子强了他去?
“倒是不错,至少世子郎遇袭之事,影狩卫业已定了案,圣上也首肯了。”
那居大郎也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甚至对外隐瞒了自家女儿第一发现人的身份,倒是省了自家撇清干系的麻烦。只要回头好好约束家中女眷,想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不会牵扯到陆家。
“哦?敢问父亲,晏帝陛下是如何绝断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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