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真的不会污我与世子郎不清不楚吗?”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与其用毁人贞洁的法子毁了讨厌的女儿家一生,还不如干脆利落地斩了这位于百姓无益的皇室血脉,再嫁祸给你好了。”
陆呦鸣叹息着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斥着困惑和不解。席心玦倒是听得恍惚了一下,愣愣道:
“可、可是,内宅里,暗地使用这般手段岂不是很常见?”
栽赃几个宠冠国舅府后院的姬妾私下偷人,总是会引起阿爹的极度愤怒。之后或是送人或是打死,哪怕阿爹一年到头进不了正院几次,母亲作为正房大夫人的权威却能始终屹立不倒。
这也是她打小教于自己的秘密法宝,席心玦一直深信不疑。
“龌龊而又低级的手段,得到好处的只有掌家的男人,于我们女儿家又有何益处呢?不过是逼着你我幼时讨得父亲的欢喜,日后再去谋得夫君的宠爱,年老体衰之时更要求得儿子的怜悯。”
陆呦鸣的眼神幽远而沉寂,口中字字珠玑却觉声音失真般缥缈轻忽,宛如魑魅魍魉的诱惑和劝导:
“既有须眉男儿将我等禁锢于内宅四方之地,若是不搅动个天翻地覆,岂不是蜉蝣人生也失了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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