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火燎地冲出去,抢过东西,对小常子冷声道:“谁准你拿给他看的?”
几个宫人见状,都不敢说话了。
等宋沅将男人扯回殿中,才道:“你干嘛刻意笼络我宫里的人,是打算做什么?”
严怀州见她如此戒备,坐在圈椅上,道:“只是睡不太好,所以早起和你身边的人聊了几句,好奇公主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凤鸢宫的人只是想到我是未来的驸马,才会愿意将你的事情说与我听。若是惹公主不高兴了,我道歉。”
“有什么可讲的。”宋沅嘀咕。
严怀州胸口乍然有些疼,遂轻轻靠在椅背处,“我听着倒是有趣得很。公主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是被宠坏的孩子。”
“难道你不是吗?”宋沅反问。
她记得,自己对严老将军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很多年以前,自己有一次在宫中吵着让三姨买糖人,三姨是最爱自己的一个姨母,却不敢擅自带她出宫。宋沅委屈地站在湖边抱着三姨小腿哭,三姨那时手忙脚乱地哄,却没多少哄孩子的经验。
直到严怀州父亲来。
他去求了父皇恩典,说会保护好公主,然后带着她和三姨一同出宫,去了十里街一家生意火爆的糖人小摊,买了两个兔子形状的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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