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公主就会走了,是不是?因为公主不喜欢看臣的身体。”
这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吗?……
宋沅有些无奈,不答他的话,将男人的肩膀和锁骨露出,指尖碰触在肌肤上,果然有些湿腻。
她道:“烧起来发发汗,体温就会降下去,难受也忍着吧。我替你多扇扇。”说罢,她眼睛朝窗墉看,可脑子里,男人精壮的肩头还有深陷的锁骨总是挥之不去。素来冷白色调的肌肤因为高热的缘故染上了一层绯红,又热又烫,湿腻腻的。
“我要擦身。”男人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提要求。
宋沅垮下肩膀,就知道他很难缠。
只是,生病的严怀州并非平日里的他,不是那种压迫人的难缠,而是让人心软的难缠。等宋沅耐不住他磨,将他扶进浴间,又坐回床边替他整理被子的时候,才觉得憋屈。
干嘛要替他做事。
男人好不容易落到自己手里,不报复回来就算了,反倒让他牵着鼻子走。
她停下整理床褥的动作,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等候。
等严怀州下.面围着一层薄布,上身□□地走进来,便见宋沅双手交叠搭于床边,脑袋趴在上面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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