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男人,太危险,太强势。宋沅不能不怕,也不能不防。
严怀州薄愠难消,索性坐实了她的想法,去握住那双手指攥紧的小手,“公主将自己给臣,能给到什么地步?”
宋沅脸皮轰得发烫,暑热燥人,她越发地不知在男人面前如何自处。
“说,能给到什么地步!”男人蓦地发狠,逼着她明明白白说出来。
宋沅惧怕他这副风雨摧残的模样,只得忍耐着任男人捏痛她,嘴上回:“但凭你愿意。”
哪怕是身子。若是能保宋家平安,这算得了什么。总归他打惯了胜仗,想要征服她当个趣儿,也不是不行。
严怀州放开手,缓慢地大呼一口气,“若臣说,臣想要一个名分呢?”
语气骤然放轻,轻得像是用刀尖儿剐蹭宋沅已经过度颤抖的心,多进一分,便会见血。
“你不能!……”宋沅抬眸,盈盈跳动的微光闪烁着最后的抵抗,“人给你,还不够吗?”
为何还要盘算着将她困在将军府里,前世种种,一次已经足够刻骨铭心。
严怀州漫不经心地瞧她,薄唇毫无怜悯地轻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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