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现下他的私宅里,就养了一个,或者几个。
她问:“皇兄烦心银子,找严怀州抱怨。严怀州是什么态度?”
景贵妃道:“还能如何。他是臣子,自然只有顺着皇上了,能有何办法。你不知道,已经有两个言官因为说了这件事被贬官。”
宋沅在心中道,他并非顺着宋澈,而是在等宋澈多行不义必自毙。
宋澈如今越发地荒唐,简直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是能够劝诫宋澈的人,放眼南朝,可不止严怀州一个。
黄昏将至,元黎山被薄雾笼罩,深绿色的植被恍若置于仙境之中,远处可见青烟袅袅。这里层峦叠嶂,人烟稀少,明明离盛京不远,却仿若一片难得有人踏足的净地。
这上面坐落着南朝天师玄诚所在的真云观。虽看着普普通通,低调不显,但实则深受皇家器重,被皇室的人视为南朝第一观。
上山的路偏僻难行,宋沅在脑袋上披了纯白哑光缎子的观音兜,帽子后檐自然垂至颈后,将面容大半遮住,既御山中寒气,又方便遮掩身份。
锦葵着一身普通民女的素色衣衫,对宋沅道:“公主,眼看天公不作美,不然咱们下去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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