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州没松手,而是拿起一块尝了尝,皱眉道:“难吃,扔了。”

        齐詹听到严怀州的话,心道:甜糕也惹着将军了么?作话:甜糕醋太多,酸得很摊手

        立夏,骄阳当空。皇宫里威严的红漆高墙像是被抹了一层金泥,宫道上一层不染,两旁的树木和藤蔓苍翠欲滴。

        御花园内,荷花早早地就开了。宋沅身着胡粉金线绣扣身薄罗衫子,玲珑有致,头戴华贵靓丽的珍珠簪钗,淡描一弯细长的娥眉,点嫣红唇脂,神态安逸地站在白玉露台最靠近湖面的一处,手撑莲花石栏杆,向南远眺。

        锦葵在旁替宋沅扇着团扇,身后四位宫人神情庄重,举着赤红罗盖伞,为她遮蔽阳光。

        宋沅皮肤最是娇嫩,在日头底下晒久了,皮肤必定发红刺痛,所以主仆几人不敢久待,看够了满塘早荷,就准备回宫。

        锦葵道:“公主可要去看看大皇子,听说景贵妃今日要带着大皇子去皇上的御书房考学。”

        宫里就这么一个孩子,千尊万贵,还不骄矜,让人怜爱得紧。

        宋沅想着自己多日没有见过他,便道:“去那边走走吧,兴许就碰上了。”

        她这段时日安居凤鸢宫,自雾华山一别,已很久没有见过严怀州。本来还想着别去宋澈那边,免得碰上,但时日一久,也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小常子专为宋沅打探前朝的消息,听他说,男人在前朝炙手可热,因此,哪里有时间来“骚扰”她。

        但好巧不巧,今日偏偏就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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