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长公主的守卫,谢栗眼中容不下任何一个冒犯宋沅的人。严府势虽大,但若论单打独斗,他和严怀州谁能占上风,还说不一定。
但作为一个男人,谢栗有些羡慕严怀州。这样将宋沅弄哭,害得她一个人委委屈屈地缩在一旁舔伤,是宋沅被当做异性的人伤害了才会有的反应。
不像他,只是朋友。
这样想着,谢栗再看向宋沅,她哭得脸颊微红,咬唇止泪,也觉得那是种不同寻常的美。是为某个男人而生的美,勾人魂魄,令人沉沦。
宋沅不知谢栗心中所想,正好他素来话不多,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于是将手扒拉在谢栗袖口,愤愤道:“严怀州真的太恶劣了!让人生气!”
谢栗想问:如何恶劣?又如何让你生气?
终是不言语,眼眸沉静而有耐心,坐在一旁,听宋沅委屈说着自己多么遗憾没吃到甜糕。
“将军,怎么不进去?表小姐让我过来问问。”齐詹和贺尧姜在里间等了许久不见人,疑惑严怀州干嘛去了。
但见他家素来不吃甜食的主子端着一盘甜糕,站在店门口,嘴角紧抿成令人胆寒的直线,脸色一片阴沉。
齐詹打眼望出门外,看眀瑟公主和谢统领坐在树下聊天,公主又哭又笑的。齐詹摸不着头脑。这和将军有关系吗?
他不懂,也懒得多看,对严怀州道:“将军这是给表小姐买的吗?属下先端过去吧?以后您还是坐着,让属下去买东西就好了,哪儿让您亲自跑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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