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见人走光,才又拿起那管膏药,看外表无甚特别,但既然严怀州说好用。那还是用用吧,没必要活受罪。
她的肌肤有多娇嫩,本人是最清楚的。
宋沅轻撩衣衫,明明没人看见,但因位置特殊,仍是羞红了脸。
她咬着水嫩的唇瓣,轻垂粉颈,纤纤食指挖了一些白色薄荷味的膏体,缓.缓探.入褪的内侧。
那模样,实在让人遐想。
膏体药性太烈,纵然清凉,腿间仍有微微刺痛。
宋沅发出娇细的痛吟,手仍未停,一点点涂抹,指尖像是不堪攀折的花瓣轻颤。
窗外,一双清淡的眼眸缓缓阖上,主人的双手攥得紧紧的,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呼吸粗重。
突然,另一敏捷的身影跃身上前,毫不犹豫地出掌攻击。
原先那人灵活躲避,虽不算应对得游刃有余,但好在不落下风。
打斗声渐渐引来凤鸢宫的侍卫和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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