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轻阖眼皮,疲惫地道:“好困,喝了也不会睡不着。”
几位宫女抿嘴轻笑,手脚越发放轻。
等到宋沅披了轻罗长衫,光脚走入铺满绒质地毯的殿中,门外有人来报:“严将军在宫门外求见。”
宋沅皱眉,这么晚了,怎么又来。她让人回绝,转而靠在矮榻上,让锦葵快些搅干头发,然后倦极而眠。
“奴婢手重了?”锦葵见宋沅突然睁眼,以为自己将主子头皮弄疼了,忙问。
宋沅道:“白日骑马,腿侧有些疼。”
那个男人,无论这一世,还是前一世,都不会怜香惜玉。
凤鸢宫外,齐詹对严怀州道:“将军从马场回府就一直忙着西北境的战事,批了好多公文,又亲自点了军中账目,确保无错。人的身子都不是铁打的,前几日将军也是这样,忙起公务来便一直呆在书房,属下本以为,今晚将军出府是要放松,谁知是来宫里吃闭门羹……”
严怀州冷睨他一眼,又挑了一下眉梢,让齐詹将药递与宫人,并交代道:“告诉公主,不想受罪还是用吧。这是军中常用的膏药,气味清新,不会让她挑剔。”
宫人将膏药与话一并带到,宋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锦葵替她搅干头发后,带着一干宫人退出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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