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在马车上端一盏热茶,靠于壁上小憩。锦葵坐在旁侧,问她道:“公主这么关心军队的事情做甚?”

        “你也觉得我在多管闲事?”宋沅阖眼低声道,有气无力的。

        锦葵忙道:“怎么会!奴婢只是觉得公主近来操心前朝之事太累了。本来嘛,公主在后宫过得好好的,男人的事情就让男人去管,公主千金贵体,不该为此烦恼。”

        这话倒是提醒了宋沅。

        就像方才在兵部,她拿严怀州做借口,这事何不直接告诉他,让他去规劝宋澈。

        若是此事能被成功阻止,于严家军也是幸事一件。男人就没借口推翻宋家的江山。

        宋沅搅动手中的绢帕快速盘算,按照前世轨迹,严怀州在京中待不了多久就要回边疆带兵,前世便是在他俩新婚那夜走的,等再回京已是半年后的事。她得抓紧时间。

        盛春的京城聚会众多,各大酒楼赚得盆满钵满。宋沅特意定了百香楼的雅间,等待男人上门。

        她早早地候在里面,精心挑了男人喜欢的菜式,又让人打了一炉清新怡人的篆香,里面掺了薄荷和梨花的粉末。

        宋沅趴在窗边,看夜幕低垂下的万家灯火,心中不太确定,严怀州会不会赴宴。

        上次在宫中,自己冷脸以对,半分未留情面。现下有事求人,拉下脸子的感觉实在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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