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多傻啊,想着这是严怀州的表妹,大度不计较,甚至盘算着讨好这个妹妹,和严家人其乐融融。

        直到严夫人与她商量,要让严怀州娶贺尧姜做平妻,宋沅才恍然大悟,严家人当她是个外人,她的讨好不过是一场笑话。

        那么前世贺尧姜每每寻着理由去了严怀州的房间,两人又做了什么呢。

        宋沅想得入神,连花茎上的小刺扎了手也未察觉。

        “哎呀,公主流血了!快拿帕子和止血药来。”

        宋沅回神,看向自己的手指,轻微的刺痛弥漫,她收拢掌心,对景贵妃道:“贺尧姜如何我不关心,只是身子未好利索罢了。谢贵妃挂念。”严怀州能耐大,她惹不起。但对于贺尧姜,她还不至于浪费心力。

        景贵妃将新哥儿抱膝上,让宫人给宋沅包扎,不再多说。

        “眀瑟公主——”

        远远传来一阵声音,宋沅和景贵妃向那处看去,只见三位打扮雍容华贵的宫妃款款而来,着明艳的红妆,穿锦缎平针绣大摆长裙,煞是夺目。

        宋沅起身,景贵妃也跟着起来,几人互相行礼,随后坐在一处。

        宫女将桌面收拾干净,泡了两壶花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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