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摸摸鼻子,想到好久未插花,不愿浪费这抹春色,便叫人在园中摘了各式花卉,抱到亭中,由她修剪组合。宋家的皇子公主自开蒙起就要接受各类训练,审美方面也不俗。
宫女太监们不住赞叹眀瑟公主手巧,宋沅也不害羞,而是笑着和宫人们说话。
景贵妃牵着宋弘新,从远处走近。
两人见面,一番寒暄。宋弘新个头不高,看见石桌上那么多花朵,踮起脚尖伸手去抓。
景贵妃将他一把抱起来,训道:“姑姑的东西,新哥儿不许淘气。”
谁知孩子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话,道了一句:“姑姑人比花娇。”惹得亭子里的人笑得前仰后合,就连宋沅也不由得绽开笑意,说道:“新哥儿嘴甜,日后定是疼媳妇的。”
景贵妃坐下,拿轻罗绣花团扇轻摇,感慨道:“公主许久都未出门参加什么活动,见着面也是一副恹恹的样子,如今这么一打扮,笑一笑,多好。”
宋沅道:“前些时候身子不爽利,懒得出门。”
“可是还因落水之事有芥蒂?”景贵妃问,“严将军都澄清是个误会了,想必没人敢再编排。那贺尧姜从前在高门里不太露面,现在估计是要婚配,才出来得勤些,公主是不喜见她?”
宋沅确实不喜。
前世的贺尧姜一门心思想嫁给严怀州,却被自己截了胡,等她进了门还不安分,一味在严怀州和严夫人面前装可怜,背后处处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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