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是她的贴身宫女锦葵端了一盘蜜饯进来,见主子饮药饮得辛苦,愤愤不平道:“当日公主失足落水,贺姑娘自己个儿非要拉扯公主而倒地,仗着当时无人看见而胡诌,搞得现在人人都道,她是因惹了咱们公主妒忌,才被公主推搡受伤。”
宋沅喝下一口苦药,舌头发麻,未置一词,只是拈了一颗裹了糖霜的姜梅放在口中,闭眼等着甜味发散,盖过那股苦涩。
锦葵仍没停下,“她那张嘴真厉害,惯会颠倒黑白,咱们公主平易近人,性子又好,难为她在京中掀起这么大的风浪,还在严将军跟前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儿。”
宋沅头有些疼,大约是午睡过了时辰的缘故。她轻声道,“别再说了。”
锦葵着急道:“公主,明明就是她不对,先拉扯您,还倒打一耙,怎么如今严大将军打了胜仗进京,咱们风鸢宫就惹不起了吗。”
宋沅轻咳两声,瞪她一眼。
锦葵知晓公主真的恼了,不敢再言。
正在这时,一名宫女进殿,对宋沅道,“公主,严将军求见,您看,是不是又找个借口将他打发了?”
严怀州不是第一次来拜访。自打宋沅落水,他来了足有五次之多,但每次都被风鸢宫的宫人委婉拒绝,谁授意的,一目了然。
宋沅不假思索道:“让他走吧,本宫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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