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月白色穿珠织金长裙,发髻上斜斜插着两只点翠流苏步摇,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手捧一只玉白色茶盏轻轻嗪着,面上未见一点忧愁之色。
自己的未婚夫婿**,她听到后先关心的竟不是自己的终身大事,而是重点放到了新帝的面子工程上,明着吐槽起来。
七天的国丧对于南裬国来说确实是闻所未闻,虽说钦孝帝只是新帝的兄弟,并非父辈,三年孝期用不上,但七天......委实敷衍。
再说起,这个谥号,一般是以帝王生前功绩取之,“钦孝”二字意在说其纯孝,但联系钦孝帝生前除了任性妄为并无任何功绩、也只为先皇受过三年孝的事情来说,讽刺意味就太重了。
想到这里,白真真抬手一掩嘴,更觉好笑。
这个萧令迟以前认识的时候,从未觉得他竟如此有趣,将暗讽运用的如此巧妙。
她自小在宫中走动,见过几次这个传闻中可怜的质子,并无多么落魄之相,反而儒雅端正,行事有几分洒脱。
不过她日常忙于皇后姑姑的教诲,与旁人少有交集,也只有这些印象。嗯...似乎二哥与其关系不错,可以找机会打探一下。
白真真还在这样想着,其母余氏却是焦躁的很,钦孝帝**,她女儿怎么办?守寡吗!还是会更糟......
“这都快晌午了,你父亲怎么还未回来?”她心中焦急,难免更会胡思乱想,会不会等会儿就有内侍来传旨让她女儿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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