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的那位既是武将,自然也是习武之人,他最是懂得要将这剑使的这样炉火纯青,需要多深的功力。
他的腿有些颤抖,盯着那剑柄,再说不出一句话。
场面一下就安静下来,无人置声。
不可冲动!先观望观望,他们还要留着命照顾一家老小。
“诸位别紧张,我只是,手滑了,”萧令迟毫无诚意的解释了一句,然后抬抬手。
他的身边一个内侍颤巍巍的上前,将手中捧着的明黄色布帛卷轴打开,开始大声宣读——“遗诏”。
朝堂中场面再激烈,也依旧有落幕的时候。
晌午时分,朝会终于结束,一帮子朝臣出来宫门的时候,无不面若死灰。
南陵,变天了。
诏告天下的丧告书很快颁下,大致内容:先皇因病驾崩,因未有子嗣,皇位传于皇叔父之子,依旧仁德于天下。新帝即日登基,追谥先帝为钦孝帝,举国需服国丧七天。
白真真坐在前庭的花厅里,与母亲一同等待父兄下朝归家,听到小厮这样报上来的时候,笑言:“七天?真是面子功夫都不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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