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上山下河也是一种修行,玩乐之趣变得是荡然无存,如此想来自己幼年时候的确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乐趣可回忆。
她如是回答:“我……确实没有玩过这些。”
“那我可与柳姑娘大是不同了……”趁着四下无人,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又闲聊了起来。
“我打小的时候,身体不太好,正因为如此,得父母垂怜过得简直是无法无天,虽是不能常常出府,但是上房揭瓦、招猫逗狗的事情是一样没落下,何府上上下下都被我搅了个底朝天,都道七□□,猫嫌狗厌,估计我在那个岁数上,家里的人都被我闹怕了吧!还是个病秧子,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好生哄着宠着……”
说着她自己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自我嘲讽说:“你说我小时候怎么那么幼稚,也不知道懂点事,像柳姑娘这样多好,斯文勤勉,想来长辈都喜欢你这样的孩子吧!”
听何青青这么说自己以前的事儿,柳烟寒莞尔一笑,回道:“虽然身体有恙,但得家人疼爱,这也是何小姐的福分,人都说如稚子般天真无邪何尝不是一件幸事,一辈子有人宠爱的人是不必长大的,人长大得面对现实惨淡,迫于无奈才做出的妥协,总而言之,何小姐与家人亲缘厚重,承欢父母膝下,享受疼爱庇护,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又何须羡慕他人。”
“是嘛!”其实何青青一直觉得自己受病痛消磨,福薄缘浅,说这话时本来还有点失落,但听了柳烟寒的话觉得自己其实挺幸运的。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的确如此……”
“哦,对了……”何青青调转话题问:“还从来没听柳姑娘谈起过自己的父母呢!你这么聪明漂亮,他们一定很疼爱你吧!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相处的?”
说到此处,柳烟寒的表情有那么一刹那的凝滞,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笑颜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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