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乌突突的老脸情上不自禁的落下两行老泪,冲刷出两趟深深的沟壑。

        委屈巴巴地嘤咛着:“人家不是故意偷东西的,好汉求放过,嘤、嘤、嘤……”,就感觉浑身一阵恶寒。

        “呃……”她迟疑了一下,补充说:“当然了以马前辈那么大的岁数,至多就是有点丢人罢了,其它也没什么的。”

        听何青青这么说,柳烟寒觉得马郎中今儿也确实够惨的,一大早被赌坊里的人揍,现在又被护院骂,竟然都是为了赌钱,这又是何苦呢?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愿他没被捉住吧!不然我们还得费力去山庄里寻他,他老人家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了。”

        “啊……”听柳烟寒这样抱怨,何青青感慨一声,回头对上她的视线,似笑非笑地问:“柳姑娘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是大家闺秀的做派,从没做过这些上房揭瓦、捉鸟摸鱼的荒唐事儿啊!”

        “我……”被这么猛地一问,她倒是迟疑了。

        仔细回想从小到大的日子,好像都是在辛夷谷中跟随师父、同门弟子一道修**医术,每天都有繁重的课业,背不完的医典,抄不完的方剂,肆意玩乐的日子实在是屈指可数。

        况且辛夷谷门规森严,一宿三食的时辰都被安排得紧巴巴的,更别提这些捉鸟摸鱼的事儿。

        这些对于稚子顽童来说的趣事,到了他们医门弟子的头上就变成了上山采药、下河挖石的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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