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郎中被何青青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踟蹰着该如何行事。
见马郎中还是有些迟疑,何青青继续规劝说:“再说了我俩确实有求于前辈您,为表示诚意,连赌资都出借给您了,这于里于外您都不会有损失,还担心什么呢?”
想来这话说得也是有理,主意一定,马郎中二话不说便把自己身上所穿那件半旧不新的外袍脱了下来,铺陈在地上,俯下身来。
抬手将食指放在牙尖下,眼一闭心一横,“嘶”地一下便把手指尖咬破了,殷红的血珠立马涌了出来。
他将何青青画在地面上那奇怪的符篆依葫芦画瓢般描摹了一遍,虽然整个过程画得是磕磕巴巴、别别扭扭,但好赖在何青青的指点下有惊无险地画完了。
因为描摹过程中,马郎中不敢大意,全程都是全神贯注,罢了,脑门上竟是出了一层薄汗。
“咻……”他站起身、直起腰直舒了一口气。
而后将地上铺陈的外袍捡了起来,掸了掸灰尘,呈在何青青面前问:“成了……这下子总可以了吧!”
“嗯……”何青青又将这殷红的血符篆看了几眼,说道:“这就行了,一会儿前辈你穿在身上,进赌坊再赌上几局,就知道灵不灵了。”
“行,我现在就去。”说到赌钱,这马郎中简直是当仁不让,恨不得马上能飞到赌局上,说着调头就要往地下赌坊里钻。
“哎……前辈且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