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前辈看清楚了吗?”

        “啊……应……应该差不多吧!”虽是有些为难,马郎中依旧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那您赶紧依样画一个吧!”

        “好勒……”马郎中答应着,“那待老夫借个纸笔再说。”

        说罢便要转身回赌坊。

        “马前辈且慢。”何青青立即叫停马郎中说:“这避煞旺胜符篆玄妙得很,整个篆写过程不能错笔不能断笔,而且用纸笔画出来就不灵了,必须施术者用自己的鲜血画在衣襟里,穿在身上才算凑效,此番就委屈前辈您受点疼、挂点彩,俗话说没出哪有入,您说是不是?”

        “啥子……”一听说要自己受疼出血,马郎中是大吃一惊:“这法子还要老夫挂彩啊!你这个后生不是故弄玄虚耍人玩呢吧!究竟靠不靠谱哦!”

        这画在地面上的符篆看起来很奇怪,而且还得使用这么刁钻诡异的法子,柳烟寒也不知何青青闹得是那样,究竟是耍弄马郎中、还是确有其效。

        她有些疑惑地望向何青青,轻声道:“何……何公子……这……”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顾虑的情绪,何青青其莞尔一笑让其放心。

        她继续对马郎中解释:“反正现在事已至此,信不信全凭前辈您自己心意,可不知方才在赌坊里输得血本无归,这会子倒是舍不得身上两滴血了,是真是假不也得赌上一把,方知结果吗?您既然好赌怎么眼下却胆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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