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敲侧击地问过他,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可能是我这个师父还有点面子,他倒是回答了,就是回答得很随意。”元煜用手指一下下敲着青瓷茶盏,同他当年问百里桉时的动作一样,“只说是犯了点错,被罚在雪地里跪了一会儿。”

        江未言狐疑道:“只是一会儿?”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那双腿大半年了还无法下地走路,怎么可能是跪了一会儿?更别提他当时还带着未痊愈的旧伤。”元煜又气又心疼,长叹一声道,“冰天雪地的,少说也是跪了好几个时辰,寒气入体才会不停地发烧,那双腿才会到现在都还落着病根,甚至无法根治。”

        “无法根治?”江未言瞳孔微缩,手不自觉握紧茶杯,喃喃自语,“真的没办法了吗?”

        元煜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我就这么点儿本事了,药方我来来**地改,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药材都给他,能养到现在这样已经是上天恩赐了,师叔尽力了。”

        “当年之事他就只字未提?”

        “是啊,嘴巴可紧了,又爱撒娇糊弄过去,我也不好逼他。他不愿意说就不说吧,师叔只要他平平安安地活着就够了。”

        元煜把桌上的几副药给江未言,无奈道,“臭小子又把药落下了,你一会儿带去给他,一定要让他每日都喝。”

        “是,师叔,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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