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了数月。赵衷寒的努力“耕耘”并未因邓品浓不耐烦而真正停止,只是变换了方式,时而带着冷暴力的胁迫,时而又会短暂地施以看似温和的、实则更具侵蚀X的怀柔,他们的夫妻生活极为频繁,几乎每晚都会发生缠绵,然而,邓品浓的腹部,始终平坦如初。

        起初,赵衷寒尚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将原因归咎于“时机未到”或是邓品浓“心思郁结,不易受孕”,他加大了“努力”的频率,从每天晚上到白天没事就做到下午闲了也做,和每晚必做,赵衷寒的需求极大,他也命人炖煮各种据说有助于生育的补汤,强令邓品浓服下。

        邓品浓烦Si他了,怎么会有人做的这么频繁,有时候下午累的睡着,一睁眼,天黑了,对方又在自娱自乐的做。

        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如同细密的冰雨,逐渐浇熄了赵衷寒那份自以为是的笃定,也侵蚀着他引以为傲的掌控感。

        他看向邓品浓的目光,开始带上了一种不易察觉的焦躁和审视。

        终于,在一个午后,赵衷寒再次带着邓品浓去了那家由外国修nV主理的诊所,这一次,他的要求更加直接且全面——不仅检查邓品浓,也检查他自己。

        检查的过程漫长而沉默。邓品浓配合着各项检查,她现在的心态改变,从开始的不愿受孕到现在的赶紧怀孕吧,她实在受不了赵衷寒每天没完没了的弄她,一整天都把她困在那种事上真是烦Si了。

        当那位表情一贯严肃的修nV,拿着两份详细的检查报告,用清晰而客观的语气对等待结果的赵衷寒说出“先生,夫人与您的身T机能均未见明显异常,子嗣之事,或许需要更多耐心与机缘”时,赵衷寒脸上的肌r0U几不可查地cH0U搐了一下。他SiSi盯着那份属于自己的、证明他“毫无问题”的报告,又猛地抬眼看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邓品浓。

        没有异常!

        双方都没有异常!

        那为什么?为什么她始终怀不上他的孩子?!

        邓品浓迎着他的目光,心中竟奇异般地没有泛起丝毫波澜。她看着这个因无法如愿而濒临失控的男人,只觉得他很神经,还要儿子,这下好了,要孩子也不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