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化的夜晚再次降临。当赵衷寒洗漱完毕,带着一身Sh气和水汽,如同履行公务般走向床榻时,一直背对着他、沉默不语的邓品浓,忽然坐了起来。

        她没有看他,只是伸手拢紧了微微敞开的丝绸睡袍领口,将身T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然后,向床的内侧挪了挪,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这是一个清晰无b、不容误解的拒绝姿态。

        赵衷寒正要俯身的动作顿住了,昏h的灯光下,他眉头蹙起,脸上那点惯常的、带着掌控意味的慵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Y郁。

        “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明显的不悦。

        邓品浓依旧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声音不高,却因极力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而微微发颤:“我累了,今晚不想。”

        “不想?”赵衷寒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嗤笑一声,伸手便去抓她的手腕,“由得你想不想?”

        这一次,邓品浓猛地cH0U回了手,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她终于抬起眼,看向他,那双曾经明媚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疲惫。

        “赵衷寒,”她直呼其名:“我不是你泄yu和生育的工具。我不想,就是不想。”

        她受够了!

        赵衷寒的脸sE彻底Y沉下来,眸中酝酿着风暴。他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赵衷寒的夫人!你给我生孩子是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邓品浓清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致讽刺的笑,“你发什么神经,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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