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可真是让我好找!记住,我的名字叫赵衷寒。”

        说完,赵衷寒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迅速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中。

        房间里,只剩下邓品浓一个人。

        她蜷缩在冰冷的床上,浑身ch11u0,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空气中弥漫着屈辱的气息和那GU令人作呕的酒味与烟草味,方才的挣扎耗尽了她的力气,连哭泣都变得微弱而破碎。

        窗外,月光惨白。

        她回来了,不是回到记忆中的家,而是踏入了另一个JiNg心布置的、更为肮脏的陷阱,其木格和邓蒙乔的热情,不过是为赵衷寒铺路的戏码。而王渊虹的警告犹在耳边,她却终究没能避开这厄运。

        她睁着空洞的眼睛,直到天明。

        天光透过窗棂,惨白地照进房间,将昨夜一切的肮脏与不堪都暴露无遗,邓品浓僵y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面sE惨白、眼下乌青、眼神空洞的自己。

        她仔细地、几乎是强迫症般地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和衣襟,试图掩盖掉那些痕迹,但身T深处传来的不适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回到王渊虹那边。无论那边是牢笼还是深渊,至少,赵衷寒的手伸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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