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屈辱与剧烈的痛楚交织,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喉咙像是被SiSi扼住,连最后一点呜咽都被堵了回去。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浸Sh了鬓角与枕畔,身T被迫承受着这一切,灵魂却仿佛飘离了躯壳,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作响,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一GU石楠花的气息和邓品浓身上香甜的玫瑰甜香交缠在一起。
邓品浓哭了,她不肯让男人继续侵犯她,她合拢双腿却被男人抗在他的肩膀上,紧接着又是一轮密集的X侵。
她清晰地意识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身份、所有的哀求,都毫无意义,他只用这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宣告着他的占有与掌控,甚至他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将残酷的沦为最原始的r0U刑。
黑暗吞噬了视觉,却放大了其他所有的感官。那令人窒息的无言,那无法摆脱的桎梏,那深入骨髓的痛与辱,共同构成了一场无声的凌迟,她像一座失守的城池,在绝对的武力下,被迫敞开了所有城门,任由侵略者长驱直入,留下满地狼藉与无尽的荒凉。
双腿的xia0x再一次被J的泥泞不堪,邓品浓哭着抵抗却毫无效果,男人更是Ai上她的哭泣,随着她的哭泣他越cHa越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身上的重量才骤然撤离,一GUGU滚烫的毫不怜惜的S入她的g0ng腔,邓品浓被C的双腿合不拢,只是侧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哭。
黑暗中,男人悉悉索索地穿着衣服,随即,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令人胆寒的平静:“小妹妹,又见面了。”
他是谁?
“不认得我了,在和平酒店还记得吗?”
邓品浓一瞬间想起来那个雪夜遇到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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